七月二十四日周五清晨七点半,夏风卷着茉莉花香扑进3601的窗,美嘉盘腿坐在浅灰色沙发上,平板支在膝盖上,屏幕亮着驾考App的科四题库,右上角显示“剩余1343题”。乐瑶趴在旁边,小手指着屏幕上的“出车前准备”题:“妈妈,这个要选Abcd!小黑哥哥说看到‘准备’就全选,跟装鱼豆腐桶要装满一样!”小小布也举着塑料方向盘:“绕车一周!我昨天还帮你模拟绕沙发呢!”
美嘉笑着戳了戳平板,选了Abcd,屏幕立刻跳出“答对啦”的绿色对勾,小黑从阳台探出头:“美嘉姐,这题是‘四选四’,记住‘确认、倒车、距离’都全选,保准没错!”胡一菲端着刚煮的绿豆汤走过来,把碗往客桌上一放:“先喝口汤润润喉,今天争取刷完一半题,咱分工合作,我帮你看判断题,张伟管案例题,咖喱酱负责‘报答案奖励鱼豆腐’!”
白幕1:美嘉看着题库的进度条,心里默念:“有大家帮忙,刷完一半肯定没问题。”
八点整,3601的客桌摆得热热闹闹,绿豆汤冰冰凉凉,油条炸得酥脆,还有切好的桃子块。曾小贤顶着鸡窝头出来,凑到平板前指着“新能源汽车起步”题:“这题我会!新能源要缓踩油门,跟我喝冰可乐似的,得慢慢嘬!”吕子乔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个新能源玩具车:“你看这小车,一猛踩就‘嗖’地冲出去,跟抢鱼豆腐似的,肯定错!”美嘉被逗得笑出声,点了“正确”,屏幕又跳出对勾,曾小贤拍着胸脯:“看!我这‘生活经验法’比口诀还管用!”
羽墨端着杯冰拿铁坐下,翻着手里的科四速记本:“新能源起火要先断电,跟手机充电烧了先拔插头一个道理。”诺澜也跟着坐下,平板上放着“紧急避险”的错题集锦:“机动车落水要砸四角,我把这个画成鱼豆腐块的角角,你肯定记牢。”张伟举着一摞案例纸,愁眉苦脸地挤过来:“美嘉你看这‘唐某超速超员’题,别跟‘何某超员’记混了!”大力推了推眼镜,在笔记本上画了个表格:“按姓氏分栏,何徐超员、罗佟超速、唐某双超,一目了然。”
3602的门突然被撞开,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滚进来,五颜六色的抱枕掉了一地,她直奔平板前:“美嘉姐,我来当‘答题监督员’!答对一题给一块鱼豆腐,答错……就罚你听我念《鱼豆腐赋》!”赵海棠跟在后面,手里攥着卷成轴的纸:“我把‘夜间超车’编成了rap,‘夜间超车条件不够?放弃!放弃!’,等会儿唱给你听!”关谷举着画板,悠悠拿着麦克风:“这页画的是‘交警手势’,直行是平举,转弯是歪举,悠悠配了‘手势舞’,跳一遍就会!”
白幕2:乐瑶咬着桃子块晃腿,心里默念:“妈妈答对好多题,鱼豆腐要堆成山啦!”
八点半,美嘉点开“进入驾驶室前观察车辆周围”的判断题,刚想点“错误”,小小布突然喊:“妈妈错啦!绕车一周才对!上次你模拟还爬车顶呢!”美嘉拍了下额头,改选“正确”,屏幕立刻跳出对勾,咖喱酱递过来一块鱼豆腐:“奖励!跟鱼豆腐一样,看清楚才能吃!”曾小贤举着手机拍:“这画面得剪进‘美嘉刷题日记’,标题就叫‘萌娃教妈妈做题’!”
刷到“新能源汽车起火”题时,美嘉脱口而出:“先断电!”屏幕跳出对勾,小黑凑过来调了调平板亮度:“新能源题就记‘缓起步、先断电、别快充’,跟用充电宝一个样。”展博在旁边报数据:“目前正确率98%,比昨天高2%,继续保持!”
看到“夜间行车不具备超车条件”的单选题,美嘉犹豫了下,咖喱酱喊:“选放弃!赵海棠的rap白唱了?‘强行超车要不得,鱼豆腐会掉一地!’”美嘉点了“放弃超车”,屏幕又亮绿灯,赵海棠立刻弹着空气吉他唱起来:“夜间超车看条件,条件不够咱就撤,鱼豆腐在向你招手~”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胡一菲扔了个抱枕过去:“赵海棠,再唱就把你鱼豆腐全没收!”
白幕3:美嘉盯着“超员题”的口诀,心里默念:“何徐超员、罗佟超速,记牢了就不会错。”
中午,吕子乔煮了美嘉爱吃的虾仁滑蛋饭,还卧了个流心蛋:“刷了一上午题,吃点好的,下午继续‘作战’!”美嘉捧着碗,看着客厅里的大家,曾小贤在给错题加搞笑特效,赵海棠在改编“科四口诀歌”,咖喱酱在数鱼豆腐够不够“奖励”,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胡一菲坐在她对面:“上午刷了快七百题,正确率还这么高,下午歇会儿再刷,别累着眼睛。”羽墨笑着说:“下午我陪你看标志题,红色禁令、蓝色指示、黄色警告,我画成了鱼豆腐的颜色,保准你一眼认出来!”
下午的公寓里,小黑把模拟装置调成“图片题模式”,屏幕跳出“超员”的实景图,美嘉立刻选“超员”,乐瑶举着超员贴纸贴在平板上:“妈妈真棒!这个叔叔车上人比鱼豆腐还多!”张伟凑过来指着“中型客车核载10-19人”的题:“记住这个数,跟小小布的积木块数一样,10块起步,19块封顶!”
刷到“隧道停车”题时,美嘉差点选“可以停车”,诺澜立刻提醒:“隧道50米内不能停!跟鱼豆腐店门口不能乱摆摊一个道理!”美嘉改选“禁止停车”,屏幕跳出对勾,她拍了拍胸口:“还好诺澜提醒,差点掉坑里!”
白幕4:美嘉看着错题本上的“隧道题”,心里默念:“把坑都记牢,考试就不怕了。”
傍晚,美嘉坐在3601的沙发上,翻着错题本,上面只有三道错题,吕子乔帮她揉着肩膀:“才错三道,比我当年强多了,我错了三十道,教练都想把我撵出驾校!”曾小贤凑过来,手机里放着他剪的刷题集锦:“你看你答对时的表情,跟中了鱼豆腐大奖似的!”美嘉被逗得笑出声,平板上的进度条已经走到“672\/1343”,她伸了个懒腰:“果然人多力量大,半天就刷了一半!”
晚上,大家一起去开心酒吧,王老板摆了“刷题过半庆祝”的鱼豆腐拼盘,还做了个“进度条蛋糕”,上面画着“672\/1343”:“美嘉,吃了这个蛋糕,剩下的题唰唰就刷完!”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我把‘庆功鱼豆腐’分给大家,每人吃一块,帮美嘉攒满分运气!”
美嘉看着眼前的热闹,举起杯子:“谢谢大家陪我刷题,有你们在,科四肯定稳了!”众人一起举杯,笑声撞在酒吧的玻璃窗上,碎成温柔的星光。回到公寓时,月光洒在3601的沙发上,美嘉把平板收进包里,乐瑶和小小布趴在旁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答题奖励鱼豆腐”。
她轻轻摸了摸俩小家伙的头,心里满是笃定。她知道,剩下的题很快就能刷完,下周二考科四肯定能过,那些大家陪着刷题的日子,那些吵吵闹闹的瞬间,都成了最暖的回忆。窗外的蝉鸣渐渐温柔,她带着笑意闭上眼睛,梦里是自己拿着科四满分成绩单,大家围着她笑,鱼豆腐的香气飘了满屋子。
白幕5:美嘉摸着平板包,心里默念:“剩下的题很快刷完,科四肯定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