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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追到门边,抢在辛蓦尘出门前一脚把门踢上,然后揪住辛蓦尘的肩膀,哦不,是衣襟,本来她倒是想抓肩膀的,可惜够不着。

鲁志萍一路把辛蓦尘揪到床边,又一把将他搡在床上,却半点儿没想过,如果人家不配合,她是否能将一个高出自己两个头的人揪之即来、推之即倒。

就在这个周瑜打黄盖的过程中,辛蓦尘突然发现自己疯了,变态了

因为在鲁志萍揪他、搡他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天哪,真是中邪了

作为一个传统的人,辛蓦尘真的很难接受和鲁志萍一起倒在床上这种行为,虽然鲁志萍并没有睡在他身上,而是骑在他身上。

可是,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这种行为呢他也真是堕落了。

于是辛蓦尘就这么巴巴的看着鲁志萍像个女流氓似的骑在自己身上,并揪着他的衣领问:“你特么太监了是不是为什么一定要把我跟别人凑成一对你就这么想当乌龟、当王八”

由于鲁志萍情绪太激动,所以每讲一句话,胸前都会出现一波晃动,看得辛蓦尘两眼直冒火。

然而,女流氓的动作他喜欢,可女流氓的话,他就有些齁不住了,略带难堪的说:“你,你不要,说脏话嘛。”

鲁志萍激动之下,才不管什么文明礼貌,继续喷:“脏话你妹啊干话你听得进去吗你听得懂吗你的脑子里有这根弦吗”

辛蓦尘弱弱的说:“那你把话说得明白一点儿,我不就懂了吗”

现在这种情形,辛蓦尘活脱脱一个正在受欺负的小媳妇样,毫无气势可言。

鲁志萍像个女王似的,将辛蓦尘揪起来又摁下去,气急败坏的说:“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真的听不懂人话”

辛蓦尘正想说话,门突然开了,秦娜惊恐万状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鲁志萍一下子像被点了穴,整个人都僵住了。

还是辛蓦尘反应快,一个挺身坐起来,并在起身的过程中,顺势把鲁志萍弄到里侧,不然鲁志萍就得滚下床。

秦娜看到这么刺眼的一幕,更是被刺激得不轻,歇斯底里的叫道:“鲁志萍,你这个贱”

“不要乱说,”辛蓦尘一把捂住秦娜的嘴,把门关上才放开。

秦娜一得自由,立即激动的说:“鲁志萍,你真不要脸,大白天勾引人,真是贱”

“娜娜”辛蓦尘一声大喝,板着脸说:“你今天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们往后就不再是朋友。”

、069跟我没有共同语言

辛蓦尘在大哥和秦娜的双重“点拨”下,立志要做一个大度的男性朋友,却忘了曾和鲁志萍随口提过一句话,“有时间一起去给王叔叔送个行”。

直到王理要走的前夕,辛蓦尘都一直没有出现,鲁志萍不得不一个人去见王理。

王理在奥达皮鞋厂成功扩张后就一跃成为主管经济的常务副市长,这次更是凭借亮眼的政绩,被破格提拔到一个中部省份的地级市去当市委书记。

抓了两年的经济工作,王理不管观念还是格局都已大为改观,对鲁志萍更加发自内心的欣赏,说起话来也更加亲切,也更随意了。

“志萍,马上就要毕业了,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了吗”

“我想去记者站,不过还是要看实习过后能不能进得去。”

“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鲁志萍当然知道这个“问问”的份量,不过既然已经有一个更有分量的人帮忙了,她便客气的拒绝:“谢谢王叔叔,不用了,我想自己试一试。”

想起鲁志萍现在的身家,王理不禁有些奇怪:“据我所知,你名下的企业不止奥达集团,你管理自己的企业都忙不过来,干嘛还要辛苦去当记者”

鲁志萍开玩笑说:“和女企业家比起来,我还是觉得无冕之王更加风光。”

王理笑道:“你有这种事业心也是好事,毕竟你年龄还小,多在社会上打磨几年,以后管理起自己的企业来才能更得心应手。”

鲁志萍顺着他的话说:“王叔叔说的对,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

王理本就有心把话题往企业方面引,他也明白自己得到提拔的原因,无非就是上层想让自己去带动那个相对落后的地区发展。

所以谈到这里,王理便试探着问:“志萍,你有没有想过到胡北去发展”

鲁志萍一听就明白王理的意思,本来她想拒绝,但是想了一下,又觉得这种合则两得的事,也没必要太过担心以后的事情。

真到王理站错队的一天,想来她的企业也已经发展壮大,不再惧怕风雨了。

况且有前世的认识,难道她就不能提前告诉他该远离哪些人吗如果人家不听,到时候再远离就是了。

所以鲁志萍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等你们正式招商引资的时候,我会尽量促成几个企业落户晋安,不过,他们和我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王理有点不好意思,但随即又脸色一变:“你怕我连累你”

鲁志萍赶紧解释:“王叔叔,你误会了,那些企业跟我没有直接联系的原因,是它们都挂在离岸公司名下,所以表面看起来,和我没有直接联系。”

王理皱眉:“你对当前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看好”

唉,怎么越扯越远了鲁志萍有感于王理的政治敏锐性,赶紧高唱一段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充满信心的凯歌。

然后才圆场道:“注册离岸公司就是为了出口方便,王叔叔是知道的,欧美国家对来自咱们国家的产品总是持怀疑态度,只有用这种办法加点国际元素进去,人家才不那么挑剔。”

“不是对社会主义没有信心就好,”王理也没有问避税之类的敏感话题,像这样做的人又不单鲁志萍一个。

放在以前他还会表示一下担忧,现在不会了,市场经济就得按照市场规律来,不能死守着爱国主认那一套,真要逼着商人那样做,又要走回改革开放前的老路了。

从王理那里出来,鲁志萍又去了出租屋。

寒假已经放了八天,辛蓦尘一次都没有来过。

期间鲁志萍不是没有想过打辛蓦尘的传呼,可几次都是拿起话筒来,号码拨到一半又放下了。

当自卑成为习惯,就连正常的交往都不敢了就问一句你是否已经回京都,有这么难吗

鲁志萍放下电话,不禁为自己的胆小而感到万分鄙夷,同时也为自己帮人家编的理由感到十分可笑人家没有时间哪,那就不要去打扰啦。

鲁志萍一直呆到腊月二十几,也没有等到最想见那个人的影子,只能一个人怏怏的踏上归途。

谁知在火车上竟然遇到冯祈磊,鲁志萍大感惊奇:“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回家”

冯祈磊好笑的说:“我就是回家啊,”见鲁志萍不理解,又解释说:“我爸妈是南下干部,他们都在南省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