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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蓦尘松了一口气,“那就太好了,我和你是朋友,和她也一样是朋友,所以希望你们也能成为好朋友,现在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呵呵”,鲁志萍干笑一声,这真是她听过最动听的笑话

鲁志萍笑过之后即说:“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相处、亲如姐妹的。”

哎呀妈呀,腻歪死了话一出口,鲁志萍就想到宫庭戏里的某些对白,差点被自己的话齁得自己把自己绊倒。

“小心”辛蓦尘一把拉住鲁志萍,“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都摔仨回了。”

鲁志萍笑着说:“提前知道答案,激动了呗。”

辛蓦尘疑惑的问:“我并没有告诉你是秦娜,你是怎么猜到的”

鲁志萍玩味的说:“我也通篇没有提到秦娜两个字,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知道是秦娜的”

辛蓦尘一时语塞,鲁志萍明着问原委,实际却是在意指他偏心,可他不是都已经说过是误会了吗

鲁志萍想知道辛蓦尘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可惜故事里的女猪脚不给她这个机会。

就在辛蓦尘绞尽脑汁想措辞时,秦娜甜美的声音飘过来:“尘尘哥,你们在干什么”

辛蓦尘猛然丢开手,就像扔一个烫手的山芋。

鲁志萍赶紧自觉的站开点,眼不见的碰巧都是误会,亲眼所见的就是死有余辜了。

辛蓦尘看了鲁志萍一眼,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遂对秦娜说:“不是叫你不要这样叫我了吗,怎么又不听话了”

“人家忘了嘛,”秦娜扭着小蛮腰说。

除了在电视上,鲁志萍还从没见过这么美妙的撒娇,不想打扰人家男女主相会,默默转身想去练拳。

可是秦娜却不想就此放过:“鲁志萍,你怎么我一来就要走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都已经跟尘尘哥解释过了,我也是被逼无奈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妈蛋,都认输了还不让老娘舒心

鲁志萍回过头来,语气颇为不善:“秦娜,严格说,我跟你并不熟,本无所谓原谅不原谅,但你既然一定要求一个心安,那我就成全你,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如果我再主动和辛蓦尘说一句话,我特么就是王、八、蛋”

“诶,鲁志萍,你什么意思我,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跟尘尘哥说话了”秦娜委屈的说。

鲁志萍说:“我这人不擅虚伪,不信你问辛蓦尘就知道了,所以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什么,所谓二八年华,少年幕艾,都是人之常情,只是请你不要把无辜的人代入进来,有些东西,汝之蜜糖,彼之砒霜,何必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鲁志萍,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回问的是辛蓦尘。

鲁志萍头也不回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你们哥哥妹妹的,我不想在里头膈应人。”

辛蓦尘皱眉,这种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秦娜却不禁为这些话感到高兴,她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鲁志萍却替她挑明了,真是谢谢她了

秦娜怕辛蓦尘看到她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鄙夷道:“尘尘哥,你看鲁志萍说的那些话,真是堕落的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只有不正经的女生才会说。”

辛蓦尘眉头锁得更深了:“娜娜,鲁志萍不是那样的人,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还有,这次的事我不怪你,但以后凡是与我有关的事情,都不许你自作主张,明白了吗”

秦娜暗中咬唇,嘴上却乖巧的说:“我知道了,尘尘哥,你放心,无论鲁志萍怎样排斥我,我都会跟她好好相处的。”

辛蓦尘顿感欣慰:“这样才对嘛,嗯,好啦,早操时间到,快回班级去吧。”

“是”秦娜调皮的行了个军礼,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

辛蓦尘看着这样充满青春活力的背影,心情也明朗起来,不再想刚才那种伤脑筋的事。

鲁志萍的话,辛蓦尘不可能听不懂,他隐隐觉得其中有问题,却又想不明白错在何处,索性丢开不想。

横竖不过是两个小姑娘吵嘴,还值不得他这个学霸去伤筋费神,时间长了,自然会言归于好。

冯祈磊被打成那样都还可以握手言和,秦娜跟她又没有打过架,总不至于连冯祈磊的待遇都不如吧

辛蓦尘想的确实好有道理,鲁志萍何止跟秦娜握手言和,简直比亲姐妹还“亲”。

比如在食堂里遇到,秦娜:“鲁志萍,你的胃口可真好,我就不行了,一顿打一两饭,还要倒掉一半,真是不好意思,浪费粮食呢。”

鲁志萍笑得灿烂无比:“知道浪费就不要倒掉,多吃点补补脑子,考试的时候才不至于提笔忘字。”

秦娜更是笑得无比真诚:“可我看你身上层层叠叠的,只怕营养到不了脑袋上。”

“这个你就不懂了,可惜我正在忙着写日报社的约稿,腾不出时间来给你普及这些常识,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的尘尘哥,相信他为给你详细的解答。”

秦娜再次败北,辛蓦尘明令禁止她叫他“尘尘哥”,私底下更是很少和她见面。

其实何止是很少见面,就是正常遇到辛蓦尘也总是有意避开,她们一学期根本没有说上几句话。

枉费她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学籍转到这里来,还不如在京都时相处的时间多。

但这些鲁志萍并不知道,自从那天早上把话说开后,她就自动离辛蓦尘三米远。

实在不行辛蓦尘找她说话,她也和平常的同学一般,打过招呼即可,再想深入交流,对不起,我没时间。

以往辛蓦尘与鲁志萍之间,十次来往有九次是鲁志萍有求于人,还有一次是辛蓦尘主动帮忙。

现在鲁志萍突然自食其力起来,辛蓦尘没了用武之地,相互间的来往自然就更少了。

辛蓦尘只是觉得有点遗憾,平常交往就看不到鲁志萍遇上事时那种生动的表情,他十分怀念那张时不时噘起的小嘴。

但这些终究只是课余时的调剂,有则美矣,缺也无妨,反正他们的友谊坚不可摧,却不知他们友谊的小船早就被鲁志萍打翻在沟渠。

男女之间一旦有一人曾经心动过,就不可能再有真正的友谊。

其实,要不是被那封信在心里激起一点小波浪,鲁志萍也不会任由心底对辛蓦尘的非份之想泛滥成河。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就是想看看辛蓦尘在“办案”过程中,会不会突然福灵心至,想起信上的说法或许并不全是无风起浪,从而对她起一点小小的涟漪。

可惜还不等鲁志萍想好怎么旁敲侧击的提醒人家注意身边有粉红泡泡出没,她那点小心思就被女主光环秒成渣,连出场秀逗的机会都没有。

鲁志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唉,一百八十三斤四两哪,所以,她就更不会在已经有女主出场的情况下,还去做那种不切实际的美梦。

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迅速开始另一段爱情,而无法开始另一段恋情又不得不忘掉一段还未开始就已经夭折的暗恋的最好方法,则是让自己忙成狗。

于是鲁志萍把自己变成一只人肉陀螺,每天不停的转,凤尾竹之恋才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