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青年当即说道,“杀都杀了,怎么能不吃呢”
夜南山:“这不你说它可怜么。”
青年:“兔子是生灵,被你这般残杀,当然可怜。”顿了顿,青年接着说道,“但它已经被你杀了,就已经成了食物了,怎么能浪费食物呢吃,必须吃”
这理论夜南山表示服气,但是,这兔子,不是你让我杀的吗
得,嘴上的圣母。
上火烤兔,兔子被烤得浑身冒油,滋滋作响,夜南山从储物袋里拿了些盐和调料洒了上去,顿时香飘四溢。
青年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嘴里还喃喃着:“怎么可以杀兔兔,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杀兔兔。”
夜南山有些无语了,撇了他一样,说道:“你吃不吃,不吃一边去,要吃就别比比。”
那青年一愣,看着夜南山说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呵呵我说话。”
夜南山也是一愣,心道,这青年该不会真是什么大佬吧于是,夜南山试探着问道,“请问你是”
青年冷哼了一声:“你是天枢学院的学生吧,我是天枢学院院长。”
天枢学院院长,他夜南山闻言,还真被吓了一跳,在他山石中见到这么一人,夜南山就猜测这人的身份肯定会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他是院长。
但是,还没等夜南山惊疑定下神来呢,那青年又接着说道,“院长的姑姑的舅舅的爸爸的外孙的兄弟的妹妹的儿子的舅老爷,木白是也”
夜南山傻眼。
木白得瑟道:“就问你怕不怕”
“怕了,怕了。”夜南山,“你厉害。”
夜南山表示捋不清楚木白的那一连串的亲戚关系,也没想捋,这货明摆着就是说瞎话,但听到他胡咧咧的话,夜南山反而松了一口气,这货可能是有些来头,不然也不会出现在天枢学院的他山石内,但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不是院长夜南山就放下心来了。
而且,夜南山觉得,反正以他的感觉,这货就不可能是院长,哪有一院之长,能说出怎么能杀兔兔,兔兔这么可爱这种话来的简直不像话,压根没有一点院子的样子嘛。
并且,如果木白不是随便编了个名字告诉夜南山,他真的叫木白的话,那他就不可能是院长,天枢学院院长,夜南山虽然还没见过,但名讳还是听过很多次了,天枢学院的院长名叫易天。
“知道怕了吧,算你小子识相。”木白笑着说道,“快,赶紧烤兔兔,真香啊,还有多久能好。”
“还要一会儿,还没烤透。”夜南山说道,“加把柴,火旺些熟得快。”
“好嘞”木白当即拿了两根木材,添进了火堆里。
夜南山确信了,这货绝对不可能是院长,而且肯定不是啥大人物,哪有大人物能这么听话的
香喷喷的兔肉烤好,夜南山和木白,两人分食了整只烤兔,夜南山只吃了一条兔腿,其他的都被木白狼吞虎咽的消灭掉了,看着他像是十年没吃过饭的样子,夜南山实在是不忍心和他抢。
“唔,好吃,太好吃了,好多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了。”木白吃完,还意犹未尽的一边吮吸着手指头,一边说道。
夜南山笑着玩笑道:“你这是十年八年没吃过肉了吧。”
“是啊,嗝。”木白打了个嗝,说道,“好久没吃过肉了,都快忘了什么味。”
夜南山愣了愣,然后问道:“这山里应该不怎么缺野味吧”
木白:“不缺,到处都是。”
夜南山:“那不就得了,先吃抓只野兔子,逮只野鸡不就成了。”
木白:“抓是能抓,但是”
“但是什么”夜南山问道。
木白:“小动物们都这么可爱,我们怎么能持强临弱,残杀这么可爱的生灵。”
夜南山乐了,“你刚刚不吃得挺爽的嘛。”
木白瞪了夜南山一眼,说道:“吃和杀是两回事,这只兔兔又不是我杀的,是你这个侩子手残杀了它残害生灵这笔业障,要算在你头上,与我无关,我只是吃了没有了生命和灵魂的食物而已。”
夜南山想了想,看向木白,弱弱的问道:“你叫我杀兔子,是因为你不敢杀吧”
木白一怔,老脸似乎微微有些泛红,然后又咬牙切齿道:“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杀兔兔”
“”夜南山无语。
他算是整明白了,这货说很久没吃过肉,说不定还就是真的,这就是一奇葩,一边吃着兔肉,一边说不能杀兔兔,或者说不敢杀的极品伪圣母。
第一百五十七章怂了,真的怂了
“哎呀,错了,错了,悔一步,悔一步。”
“干啥啊,又悔棋,能不能有点棋品下五把,四把悔棋,一把掀桌子,这还怎么玩不玩了”
吃完烤兔后,夜南山没有马上走,在这山谷木屋中待了一会儿,木白问起夜南山有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玩意,夜南山就把五子棋拿出来了,和木白下起了五子棋。
这五子棋是夜南山原来闲暇之余做出来,平时晚上放学回家,偶尔和梧桐玩一玩,除了五子棋,夜南山还做了象棋,不过象棋规则复杂些,上手需要一些时间,夜南山也没那么多功夫教他,所以,就拿出了五子棋。
五子棋规则简单,五个子连成一条线就赢了,一说差不多就会了。
木白刚上手,比较生疏,但是,这并不是问题,主要是这货棋品实在是太差了,各种悔棋耍赖皮。
夜南山一开始对待木白的态度,因为不清楚对方身份,猜测他可能来头不小,修为夜南山也不知道他的修为如何,所以还比较恭顺谨慎。
但是几盘棋下下来,夜南山对他一点恭敬之意都没有了,一方面是因为夜南山发现这货和慕容剑羽一般,是个跳脱的性子,神经很大条,而且很无赖,夜南山都怀疑他是不是和慕容剑羽有亲戚关系。
再者,也不知道为什么,夜南山感觉,和他相处,似乎特别轻松,夜南山其实一直下意识的在提防这木白,毕竟是一个陌生人,但总是待着待着,好像不知不觉间就没有了防备。虽是第一次接触,但和他相处,夜南山总隐隐感觉有些亲切的感觉,似乎两人已经在多年前有过很深厚的交集。
在木屋待了大半天,夜南山准备动身离开。
木白:“就走了么,不再待一会”
“不了。差不多该回了,对了,你知道出口在哪个方向吗”夜南山问道。
木白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边一直走就是了。”
夜南山点了点头,嘀咕了一声,“这么久了,应该没人在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