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琅叮嘱好常屿之后,心情更加迫切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高明带走的高途。
也不知道高途是怎么脱困的。
现在,他只想赶紧把他的小兔子和乐乐接到。
只要没见到他们,他的心都静不下来。
王秘书看他好紧张,少不得一路安慰他:“沈总,您别担心。”
“高秘书能给您打电话来,说明他已经脱困了。”
“我们很快就能接到高秘书了!”
沈文琅的眉头皱成一块,手指头绞来绞去的。
王秘书能看得出他有多担心高途。
他知道,沈文琅一刻见不到高途,心就一刻静不下来。
很快,沈文琅便找到了高途。
“兔兔!”
沈文琅像个委屈的孩子似的,紧紧的把他的小兔子抱在怀里。
胖婶看高途穿的一身孕装就贵得离谱,看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牌。
看到他老公来了,一身高定西装,才知道这家伙有多金贵。
“兔兔,谁把你弄到这来了?”沈文琅抱到他的小兔子了,眉头依然紧锁着,担忧得不行。
高途抱着他的腰告诉他:“小晴有保镖看着,我爸接近不了他,学校也打了招呼不让他进校找小晴,他就一直在和慈医院蹲我。”
“趁我上洗手间的时候,把我带来这里关着,想问你要钱去赌。”
“他现在应该去HS大楼找你了。”
“趁他不在,我就大吵大闹,把房东胖婶闹下来,就放了我。”
沈文琅听得心惊肉跳的:“傻瓜,他要钱你就跟我说,要多少我给他多少。”
“只要不伤害到你和乐乐,要什么都行。”
高途说道:“他好歹是我爸,是乐乐的爷爷,不会要我们的命。”
“不要沾他那点破事,沾上赌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
“不把你榨干,赌场是不会收手的。”
“我从小就尝够了家庭破碎的苦,不要你和乐乐再重复我的悲剧。”
“你放心跟他斗,我有的是办法跟他周旋,不会让他伤害到我和乐乐的。”
沈文琅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轻轻地抚摸着肚子里的小瓜崽,温柔极了:“吓到了没有?”
“我好担心会吓坏你们。”
高途把手覆在他的手上:“没有。”
“你摸摸,宝宝很乖。”
“一点也没吓着他。”
胖婶瞧着沈文琅气质不凡,气都消很多了,骂也不敢骂,只好不耐烦地催一下。
“哎哎哎,你两口子抱够了没有?”
“你老婆都快生了,羊水都破了,赶紧送去医院,别生在我家了!”
沈文琅还没说话,王秘书先跟胖婶说上了:“婶子,您别着急,我们这就走。”
“我家老板刚找到先生,有些担心,说几句话就走。”
沈文琅听胖婶说羊水都破了,担心得不行。
看到高途的裤子湿了好一片,一下就着急了:“兔兔,走,咱们去医院。”
高途凑在他耳边去,悄悄告诉他:“裤子上的水是我洒的,骗这胖婶给我开门呢。”
“还生不了!”
沈文琅一听,破涕为笑,一脸宠溺地捏了捏高途的脸颊:“就你最坏了。”
“走了,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待的,我们回家。”
“嗯!”
高途点点头,任由沈文琅牵着他的手,离开了乱糟糟的地下室。
……
沈文琅把高途带走了,马上给常屿打电话:“阿屿,我接到高途了,你那边自己安排吧!”
因为小兔子在身边,他不好直接说让保安教训高明一顿,只好跟常屿打哑谜。
高明再怎么混蛋,好歹是他的父亲。
当着小兔子的面让人教训他那赌棍父亲,沈文琅怕伤他小兔子的心。
好歹是老丈人,以后老婆一生气,算账的时候要添一笔,他才没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