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
“他要我找个时间,去见一见这个老齐,说是秦书记死的突然,又是我前老丈人,以我的身份去看看他,也合情合理,顺便看看,能不能不能从老齐身上,问出关于侯秀芳的一些消息,而且他还告诉我,这个老齐,就在南中市的工业园当保安。”
说到这,白晟功话锋一转,直接抛出一个问题,“其实我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去?”
白晟功的最后这一问,让潭秘书长陷入沉思。
因为这番话里包含的信息太多,首先就是最高检的人,对于秦书记的死,似乎已经有了怀疑。
同时也说明,最高检的人表面把黄金追缴交给了汉南,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的相信他们。
而老齐在南中市工业园的真实消息,又让潭秘书长不得不相信,白晟功说的话。
对于白晟功而言,这番话同样最为关键。
这几天他思来想去,突然发现,自己如果不去见老齐,就无法了解事情的全貌。
秦书记当天死亡的情况,还有火化,以及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前丈母娘,为什么要突然出国?
关键在于,又是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的老齐。
在白晟功看来,当时在汉南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除开潭秘书长和向书记,就只有最高检的人。
他们没有理由把这种事说给一个司机听,显然告诉老齐这个消息的人,另有其人。
那这个人,又会是谁?
可让白晟功没想到,潭秘书长这个时候,却对他发起反问。
“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白晟功故作沉思,因为他不能把自己想去的心情表现出来,同时更不能说,自己不想去。
白晟功缓缓道。
“秘书长,对于这件事,我其实是想去又不想去。”
“哦,为什么这么说?”
白晟功故作为难道。
“秘书长,我实话和您说,现在秦书记已经不在了,我去找老齐,他未必就信得过我,而且我也不想与这黄金案扯上关系,当初您和向书记找到我的离婚证,帮我摆脱嫌疑的那一刻,您不知道我有多感激,现在好不容易撇清关系,我真的......”
说到这,潭秘书长打断了白晟功。
“那你的意思,对于黄金案的事情,你是一点也不想参与进来?”
听到这,白晟功立马抬头,解释道。
“也不是,毕竟侯秀芳拿走的黄金,是人民的财产,肯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回来。”
说到这,白晟功情绪也开始变得激动,“秘书长,不瞒您说,我主要是不想与最高检的人有牵扯,况且我是汉南的一员,还是在您的手下办事,真要是您让我去办这件事,我一定义不容辞。”
潭秘书长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伸手就拍在白晟功的肩头,但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回到自己办公桌后,才慢慢开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件事,我必须批评你,最高检的人既然找到你,就是相信你,你必须配合好他们的工作,不能怕惹祸上身,就给自己找来借口。”
白晟功同样站起身,就问道。
“那秘书长,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老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