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那家伙听见动静半路回来,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
“草药……啊?好的呀好的呀,我那家里还有不少好的草药呢。”
别看许长年脸上笑嘻嘻的,可黄神婆的脸上,那是见不到一丝一毫的轻松。
这给她吓得,
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他身上可是背着弓箭呢,手里还拿着猎刀,这是来要草药的样子?
“我还有点事想问一句,上次您给我老爷子家的那药膏,怎么没什么效果啊?”
“为啥啊?”
许长年来到黄神婆的面前四五米的距离,保持好安全距离,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不能因为眼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子,就粗心大意。
“我……可能是我家的……草药不好,我这就给你拿些好的,拿大黄蒲公英……”
黄神婆结结巴巴的说话,语无伦次地把她家所有的草药说出来。
要是许长年就为了上次看病的事,那反倒是还好,无所谓赔给他点钱。
许长年没有说话,而是在心里估摸着时间,那牛老实应该是走远了。
既然没有碍事的了,许长年才懒得废话,掏出猎刀对着黄神婆。
“直接说吧,你跟徐老黑什么关系,前几天去哪里了,跟我有什么仇?钻山豹怎么联系上的?”
“别让我问第二遍!”
许长年拿刀对着黄神婆,慢慢的一步步走近,压迫感拉满。
随着许长年习武渐渐有成,身上已然有了股子不怒自威的威势。
“啊——”
刀刃在太阳的照耀下,闪出一道寒光,划过黄神婆的眼前。
吓得那老婆子连连后退,这许长年属狗的啊,说变脸就变脸。
而且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居然还知道钻山豹的事情,这可给黄神婆吓到了。
为了去找钻山豹,她忙活了好几日,也算是受尽折磨,半路上还被一伙子流民给打劫了,差点命都丢了!
“救……”
随着许长年的逼近,黄神婆还准备喊救命呢,她这才回过神来,这附近哪里有人来救她?
刚才缠着她的牛老实,
现在也走远了。
怕是能听见她声音的,也就是山里的野狼了。
黄神婆心里越发的恐惧,许长年这混账王八蛋,是在故意等牛老实走远!
她心里这个后悔啊,刚才但凡客气一些,跟着牛老实回牛家村呢?
也许,大概,可能,就能躲过许长年这一劫。
这家伙再凶狠,
也不至于去牛家村里面杀人。
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她自己做的选择,必须要自己付出代价!
“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留我一条命,我什么都告诉你,我家里的钱粮也都归你了!”
“都是那徐老黑逼我做的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年哥儿你信我一次!”
黄神婆跪到许长年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说得十分可怜。
啊——
这老婆子还在装腔作势,许长年心里那叫一个厌恶,直接把她一脚踢开。
你扯什么淡呢?
以为徐老黑死了,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他身上,这种话我许长年会信?
这老婆子还是不晓得,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许长年的看门绝技。
比如他的“麻子兄弟”,为了救他,不惜葬身狼腹。
你还跟年哥儿我玩这一套?
这黄神婆的戏演的,实在是太假了,还不到许长年的三成功力。
一眼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