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跟宁小伟使了个眼色,俩人不约而同从大衣里面掏出来一个一尺多长的铁骨朵,三下五除二,就把五个“菜刀帮”打翻在地。
这铁骨朵是高老板专门让宁小伟找人定做的,二斤多重的蒺藜铁骨朵头配上白蜡杆的把儿,朝人大脑壳上抡,保证一敲一个不吱声。
大冬天的,在北方活动,遇到的人穿着厚厚的大棉袄二棉裤,里面还套着毛衣毛裤、秋衣秋裤啥的,锤可比刀实用多了。
虽然“棉甲”会减伤,但用锤击总比刀子扎不进去强得多。
“一棍打腿防逃跑,二棍打嘴防求饶,三棍打散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高老板左脚踩着高壮男人,右手拿出烟,抖了几下。
见宁小伟没反应,高老板道:“你个笨蛋,给老子点烟呐。”
“哦。”
宁小伟忙笨手笨脚地给高老板把烟点燃。
“阳仔话是密了点儿,可眼力见儿比你强多了。”
高老板抽了一口烟,突然想到什么:“哎,阳仔去哪儿了?”
“被老板你派去上大街卖笑了。”宁小伟道。
“师……胡……”
老约玛对高老板纳头就拜。
“卧槽,这中登要干啥?”
高老板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把老约玛拉了起来。
“奥利拉先生说想拜您为师,学习华夏功夫。”
老约玛跟男翻译哇啦几句,男翻译对高老板说道。
“学什么功夫,学功夫,没看见老子正在跟穷凶极恶的抢匪做斗争呢嘛。”高老板大眼珠子转了转:“问问老约玛身上带外汇了没?”
“要外汇干什么?”
男翻译下意识地问了高老板一句,但还是如实翻译了。
“Ok,Ok。”
老约玛赶紧把兜里所有的美刀都掏出来,递给了高老板。
高老板也不客气,接过来,往地上躺的五条大汉的大衣口袋里每人塞了几张,做完这一切,对男翻译道:“你汤姆还愣着干啥?你个傻子,赶紧去报惊。就说有外宾被五个大汉持械抢劫了,都动刀了。”
“这……不好吧?”
男翻译看了看地上还在唉哟唉哟的五个大汉,没动窝。
“撒楞去。”
高老板在男翻译屁股上踹了一脚。
“哦。”
男翻译被高老板踹得一趔趄,站起身,跑了。
“总感觉差点什么。”
高老板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会儿,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菜刀,耍了几个刀花,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老约玛:“我就说缺个受害者嘛。”
“No,No。”
虽然听不懂高老板说的话,但感觉到杀气逼人的老约玛连连摆手。
“就一下。”
高老板化身狼外婆,对着可怜兮兮的小……老红帽“欻欻歘”就是好几刀。到了,高老板还是心软了,只砍衣服没砍人。
感觉还是差点意思的高老板随机从地上抓起一个劫匪,朝他鼻子上“梆梆”就是两拳,掏出手绢蘸了蘸他的鼻血,往老约玛脸上抹。
“No,No。”
有洁癖的老约玛使劲挣扎,但最后还是屈从在高老板铁爪之下。
“这才到位嘛。”
看着化了战损妆的受害者老约玛,高老板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