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说的都是真的!民妇的孩子才七岁!就因为吃了她们食肆的饼子就这么没了!大人,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
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此时看上去格外憔悴,看起来倒真像是一位失去孩子只会伤心欲绝的母亲。
然而这一幕却让堂上的刘知府面色顿时阴沉:“李三娘!你当真以为本官查不出你的底细?竟敢再次出现诬陷她人,来人!先将此妇杖责二十!”
李氏听到李三娘这个称呼,顿时身子一抖!心知自己要完了,面色灰败,被押送行刑时毫不挣扎。
柳月和许铭川此时并没有认出李氏,但看到宋玉书,许铭川顿时想到了什么,只盼着许家能来人把此事圆过去。
宋玉书听着那老妇人被打时发出的惨叫声并没有丝毫同情,若刘知府没查明真相,死的人就是她了,二十杖根本不够她解心头之狠,还有那幕后之人,她也绝不会放过。
被宋玉书盯着的柳月夫妇只觉得后背发凉,见那老妇人打完二十杖之后,被人拖进来,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
“许三娘!你两年前因拐卖孩子被官府追捕,隐藏身份后带着死者住在七里巷中,死者并非你亲生儿子,而是你拐来的,是也不是?”
“民妇冤枉啊!”
“你收下许家下人给的银票,知道那孩子吃南瓜便会浑身起疹子,严重时更会丢了性命,所以才会去好味食肆买下南瓜饼让他吃下去。而死者知道自己不能吃南瓜,不肯吃,那南瓜饼是你强行塞进他嘴里的,导致他最后发病而死,最后诬陷魏娘子食肆的东西有毒,是也不是?”
“民妇冤枉……”
“哼!这件案子已经查明,人证物证俱在,你再如何嘴硬也没办法逃脱该有的刑罚!”
刘知府说着,便看向柳月夫妇二人。
“大人,不只让我们夫妻二人过来是……”
许铭川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想着就算这刘知府与许家没什么来往,但到底会看在许家的面子上宽容一二。
结果刘知府完全公事公办,丝毫没给他面子,直接将那替他办事的那个小厮的口供带了上来,里面清清楚楚写着他是如何吩咐这个小厮拿银子去找人陷害宋玉书的经过。
“大人冤枉啊!小人不过是想给那魏氏一个教训,根本没让他如此轻贱人命,定是此等恶仆阳奉阴违,生生害得那孩子没了性命!”
许铭川也不傻,眼见他吩咐下人诬陷魏氏的事实已经洗不清了,便一口咬定是仆人自作主张。
“少爷!小的全是按你的吩咐去做的!而且让那老妇人……”
“住口!你这恶仆当真是害人不浅!一家子吃我许家的用我许家的,我原以为你是个憨厚老实的,没想到竟然污蔑到我这做主子的头上了!”许铭川一脚踹到那仆人的胸口,叫人踹倒在地。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