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也你的手还要多久能拆线?”
肖浵直击抬眸,眼神里是不退缩。
前些日子,她确实被谢洵也的话给伤害到,再加上刚刚他再次不顾身体情况地护着温茉,肖浵那肖大千金的胜负欲,便被一下子激发起。
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又同别的男在人一起过两年。
不排除谢洵也,只是为了争那一口重新夺回旧爱的快感。
即使他不是谢家的正牌继承人,谢家都不会同意他娶一个二婚的女人。
肖浵接触过林婉柔,还有那傲慢骄纵的谢雅枝。
以温茉现在的身份状态,妄想着干净进谢家门,那是比登天还难度。
想通这些,肖浵无所畏惧了。
就算温茉最后选择离婚,抽身再与谢洵也一起,她都比不过一个实实在在干净的女人。
“还有一天。”
谢洵也清清冷冷的。
坐在一边单人沙发上的温茉,眼睫压得低低的,安静听着他们的对话。
双手拧紧膝盖处的布料,余光里是谢洵也那只一圈圈被浸满药水的布料缠绕的右手。
“那回烟城吧,惠仁外科的医术你是最了解的。”
肖浵顺水推舟地提议,又偏了偏目光,去扫旁边的徐诚安。
徐诚安接收过信息,“我认同肖浵的意见,毕竟惠仁的医术咱们都知根知底,你的手,不能废。”
他倒是没有刻意站在肖浵那边,只是以谢洵也的右手康复状态出发。
“现在还不着急回去。”
谢洵也不假思索拒绝。
可他这意思一落,其他人很难不把矛头对准温茉。
谢洵也不肯离开厦市的原因,还能有其他?
处理完伤口,肖浵又借着未完成的演讲会事宜,把谢洵也彻底牵绊住。
即便感受到他的不乐意,也不想独处,可肖浵一句句拿着,“已经敲定的项目,洵也,那些学生都是从全国各地赶过来烟城的,就只为了听到你的课程。”
讲述不需要用到手,谢洵也没有更好的理由推辞。
疏冷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确实,那些求学的学生,就如同他之前远赴德国那般。
去德国并不是单单只为了离开伤心地,而是那也有谢洵也所向往求学的知识海洋。
“是啊,洵也。”
徐诚安思忖后搭腔,“那几场都是事先跟学校沟通过的,突然取消也不太好,你跟肖浵对下资料或行程吧,手术暂且搁置也就那样。”
谢洵也久久不给回复,温茉当然也洞察着一二。
“你们聊,我出去一趟。”
温茉忽而起身,主动离开。
谢洵也眉宇一抽,也跟着站起,“我陪你一起。”
现在,他一分钟都不想让温茉离开自己的视线。
付晋琛那晚,也被他弄得一身伤。
谢洵也无法确定,付晋琛会不会怀恨在心,又跑去疗养院堵人。
虽然这两天安排在疗养院的保镖,都有来报备温父同陈玉兰的情况。
而面对谢洵也的直白要求,温茉有些为难地捻了下指尖。
他真是不忌讳的坦坦荡荡。
“我只是去趟疗养院,待会就回来,你想吃什么发信息给我。”
温茉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扯着唇边僵硬的笑了笑,“刚听肖小姐说,你的肠胃不适合多喝清淡的粥类,我给你带些别的。”
“我们可能会谈到很晚。”
肖浵中间插话,“温小姐要是有事就不用顾及到洵也了,我们开车过来的,等会一起出去吃饭就好。”
女人间的战役,来得很快,很猛。
从肖浵进门的那一刻,温茉不是没有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