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州。】
【李勣扎营处。】
【主帐篷内。】
【“将军,陛下手敕。”】
【李勣一听,不禁皱起了眉,说道:“拿给我看。”】
【随即,那名信使把手敕呈给他看。】
【李勣快速扫视,立刻把手敕的内容都牢记于心了:“哎!当初就应该称病不出的。”】
【“省得现在如此为难。”】
【紧接着,他又问了信使一些关于长安的详情。】
【问完后,他才摆摆手,让信使下去:“下去吧。”】
【“是。”】
【李勣目送他离开,沉默了一会,指了一下护卫自己的亲信:“你,去把诸位将军都叫来。”】
【“就说陛下来旨意了。”】
【亲信立马低头抱拳,应道:“是,将军。”】
【不一会儿,诸多将领徐徐而来。】
【李勣见人齐了,才展开讨论。】
【他第一句话便十分严肃:“这一次我便与诸位就摊开来讲了。”】
【众将军一见他这神情,心呼大事不妙。】
【“将军,陛下到底是有何旨意?”】
【“能让将军如此严阵以待的?!!”】
【“是啊,将军,不妨跟我们说说,我们好一起出主意来应对。”】
【李勣无语了:“……”】
【“我正要讲呢。”】
【“你们先别插话。”】
【旋即,他将手敕的内容讲给众人听。】
【众人顿时又惊又恼。】
【“什么?!二十日还攻不下的话,要全军革职,三年才官复原职!?!”】
【“这、这、这惩罚也太严重了吧,哎!”】
【“陛下怎么会定如此严重的惩罚啊。”】
【“真若被革职了,那等三年才官复原职,这可是整整三年啊。”】
【听此,李勣摇了摇头,叹了一下,阐明道:“陛下觉得我们都统领了三万兵马,可面对魏王的五千精兵却无能为力,久攻不下,顿时觉得我们是吃干饭的,偷懒的。”】
【“然后,生气了,就该我们定下二十日之约。”】
【“二十日内,只要抓住魏王入长安便无事。”】
【“若没有抓住,那就全军受罚了。”】
【他这话还说的够委婉的,不然都想指桑骂槐了。】
【性格暴躁的、姓关的将领,反驳道:“我们又不是攻不下。”】
【“只是每次魏王他们的人好像开了天眼般,都知道我们的行军方位、进攻路线以及运粮路线。”】
【“然后让我军前进受扰,损兵折将,粮草供应不上。”】
【“战败于他的,投降于他的,更是不计其数啊。”】
【“我们就单单是把大军汇合一起,便损兵折将五千兵,而魏王更是收服了当中的三千余兵,现在都共计八千余兵。”】
【“如此此消彼长之下,我等必不能完成陛下的命令。”】
【“最终,等待我等的,定是革职,闲赋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