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到底是谁？”

亚克在将对方全身上下。都用渗入了沙尼亚特圣血的寒冰封困住之后，就拎到了小树林里面，开始询问。

当然询问是一回事，自己开盒也是一回事，在这之中他不断的试图侵入对方那混乱的因果中，乔伊斯抬起头，先前的头盔早就被亚克一把薅下来。

那一头克隆人丑的要死的撩起来的头发垂下来之后总算又恢复了理之律者的形象，至少看上去不会像是个精神小伙。

“我是可可利亚大人的手下，我什么都不会说。”

乔伊斯尽管很想把什么都说出来，让面前的人解决掉自己。但是结果也仍然是先前那样。

他并不能够违背背后的人对他下达的命令，连作为敌人的立场上都不能阴奉阳违，僵硬了一下，吐出了几句废话。

“你到底是哪边的，我自有判断，至少我不认为可可利亚那个蠢货能够治住一个理之律者。”

“先理解，再造物，除了初代的乔伊斯之外，就没人能做到这件事了，我很好奇。”

“如果你不想吃点苦头的话，就老实点全说出来。”

亚克装作威胁的模样，当然。实际上他已经在下手用地藏御魂病毒疯狂的侵入面前之人的身体内部了。

他试图控制对方的身体以及大脑，让这个克隆人把所有的话都吐出来，乔伊斯隐约有点感觉，拼命的制住体内的理之律者核心。

他甚至想配合着对方开口，但尽力吐出的句子在嘴边又迅速化为了另一番模样：

“……我是……可，可……利亚……”

“……”

亚克面具下的眼睛稍微一眯，大概是能够看出来了，这人不是死倔的种，只是单纯的被强控了而已，而且这种控制并不来源于脑袋上的那个头盔。

不过这倒也在预料中，早在先前他就知道了，他还没有决定好到底用什么手段撬开对方的嘴巴，所以亚克打算提前先做些别的。

“唔……”

乔伊斯看着贯穿自己腹部的那只手臂，将理之律者核心，从dna的微粒状态竟然又凝聚回了原先的结晶状态，亚克将手抽出之后，顺带修复了一下。

外层的冰壳也被他解决，让乔伊斯恢复了行动能力，至少不用被搁着难受，不过他还是在原地没有行动，想看看，亚克能有什么办法。

亚克看着手中的律者核心，拥有部分始源之力的他对于律者核心，就算不能直接成为律者，也具有一定的干涉能力。

凭空往里面塞个种子当场洗白不太现实，他更重要的是想通过核心去窥探其因果走向。

这枚核心虽然能够向前追溯因果，一直追溯到老杨的身上，但是再往前看，时间就有点太过久远了……但他也没必要看那么远。

有些事情的答案看到现在，不用看都能够推出来。

“问题不在核心上面。”

捏住核心之后，亚克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判断，或者说理之律者核心因为里面自带三十万女人意识碎片的垃圾内存的原因。本来就是最难动手脚的。

这在预料之中，所以：

“最大的问题应该就是你自己了，我很好奇，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一个人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你是不能说话，还是有其他的苦衷在？如果是谁在背后逼你，我大可以去给他做了。”

亚克继续这样说，试图让对方有一点反应，在沉默几秒钟之后：

“现在能开口了吗？乔伊斯？”

“……”

乔伊斯尽管很惊喜自己的真实身份被认出来，还是不能开口，话又卡在了喉咙里面，行动上也僵硬的像块木头。

就好像自己的左脑在和右脑打架，自己的意愿和身体命令相互卡bug。

最终形成的就是一股在原地胡乱抽搐的有点诡异的场景，亚克看了一下之后，用力一拍对方肩膀，硬生生的拍停了下来。

看样子，问题的答案出来了，乔伊斯也指望着亚克，这个能够识破自己身份，还能够有那种特殊手段的人，应该会有什么办法吧？

然后乔伊斯期待看着，看着亚克深深呼了一口气，身子明显起伏，然后：

“呵哈哈哈……”

他竟然很诡异的笑了起来，乔伊斯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笑的。

但下一刻亚克就立刻转身双手猛地再次拍在乔伊斯肩膀上，惊得他浑身一颤：

“c！”

“td！真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