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刘海中也就不好再推辞了,“那我就听领导的了。”说完,倒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苏浩原来的位置——梁大爷和何雨柱的中间。
苏浩一看自己没凳子了,就到那边,重新拿过来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了梁大爷的另一边。
苏浩家原来也就有三四个小板凳,这不家里总来人吗?梁大爷别看五大三粗的,但在这事儿上心细。
在厂里找一些粗钢筋和厚钢板,让焊工给焊了几个小铁凳。
拿给了苏家。
“哟,看我这记性。”
刚坐下,又是一拍脑门,“刘大爷第一次来家,咱得喝好酒。”说完,转身进了自己那屋。
再出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两瓶茅台。
“刘大爷,您是喝惯了老赖茅了,今儿尝尝我这新茅台。”
说着,打开瓶盖,首先“咕嘟咕嘟”地将刘海中面前的粗瓷酒碗倒满,双眼却是看着刘海中:“刘大爷,先品品,和您常喝的老赖茅有什么不一样?”
“嘿!”
刘海中没有端碗,“咱啥家庭,还常喝老赖茅?”一指灶台上的那坛子酒,“那还是早年间我的一个徒弟送的。
一直藏着,就没舍得喝。
这不,今儿给苏领导拿来了。”
“哟,那这多不好意思。君子不夺人所爱。您呢,回去的时候,还是抱走吧。”
嘴里说着,又是给梁大爷、何雨柱倒满。
一瓶茅台这就没了。
苏浩这茅台,那是“特供”。
他现在也是一名上校了,而且是国*部的上校,自己也能享受“特供”了。
只不过要比赵老爷子那等老牌的少将,少一点。
每个月4瓶茅台,两条白盒华子!
“那哪成?”
刘海中脖子一梗,“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的?”
“那酒难得,你徒弟那里还有吗?”
苏浩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刘海中,“我买几坛,也送人!”
“哟,这我可得给您问问。”
刘海中实话实说,“不过,您也别抱多大希望。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那徒弟祖上,早年间也是经营酒坊的。
后来破败了,家产也大多拿去抵债了。
就这一坛他说还是在放破烂的耳房里发现的。”
“哦!”
苏浩点头,“要是没有,那就更好了。”心里想着,又去打开另一瓶茅台,“没关系,有就卖我几坛,没有就算了。”
也给自己倒满,“你们喝企鹅。”对老妈等三女说了一声,“来,咱先喝一口。”
“常言道,‘酒越喝越厚,赌越赌越薄’。以后刘大爷常来坐坐,没事儿咱就小酌它几口。”
“成!”
“以后我就和老梁一样,没事儿就来苏领导这儿蹭饭吃了。”
说完,哈哈一笑。
这一笑,就等于是双方冰释前嫌了,成朋友了。
“嘿,您还叫他什么‘领导’?”
老妈刘慧婉也举着一瓶企鹅,和刘海中的酒碗一碰,“都是从小看着他光屁股长大的,他现在就算是当官了,这辈儿份也不能差。
以后就叫他‘小浩’。”
“那哪成?那不坏规矩了?”
刘海中摇摇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您看那古时候,叫领导那都是‘一方父母’、称为‘父母官’!
这领导,就等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