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霞光给胡同镀上了层暖融融的金边。
残雪在墙根下泛着细碎的光,空气里飘着各家煤炉的烟火气,混着雪后特有的清冽,格外舒心。
陈向阳骑着那辆半旧的自行车,载着聂小云慢悠悠地进了胡同。
车铃“叮铃”响了两声,惊起檐下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进了霞光里。
聂小云生得玲珑娇小,坐在后座上,堪堪只占了小半块车座。
双手轻轻环着陈向阳的腰,脸颊贴在他厚实的衣服上,能清晰感受到他腰间的温热和骑车时沉稳的力道。
她那双大眼睛格外灵动,此刻半眯着,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车身轻晃微微颤动。
风从耳边吹过,带着陈向阳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让她忍不住往他背上又贴了贴,鼻尖蹭过他衣领上的绒毛,软得像云。
她的脸蛋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粉晕,唇瓣是天然的红润,像颗熟透的樱桃,抿起时带着几分娇憨。
自行车稳稳停在胡同口,陈向阳先跳下车,转身伸手扶她:“慢点下,地上还有积雪,别滑着。”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裹着冬日的暖意,聂小云的手轻轻搭上去,指尖刚触到他的皮肤,就像被烫了似的,悄悄蜷了蜷,却舍不得松开。
聂小云仰头冲他笑,霞光落在她饱满的脸颊上,映得那抹粉晕愈发透亮,大眼睛里盛着星子般的光亮。
长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甜软的声音裹着点未散的亲昵:“谢谢你,向阳哥,我今天过得很开心。”
樱桃似的小嘴开合间,吐气如兰,听得人心里发暖。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围巾,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眼底的光亮得惊人。
“小云啊,这小伙子是谁啊?长得可真俊!”
话音刚落,就见胡同里的刘大妈、孙大妈走了过来。
两人眼神亮闪闪的,落在陈向阳和聂小云身上,带着几分看热闹的亲切。
这胡同里谁不知道聂小云是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玲珑的身段,饱满圆润的脸蛋,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樱桃似的小嘴,性子又软。
如今瞧着她跟个英俊小伙子这般亲近,自然忍不住打趣。
孙大妈也跟着点头,笑着打量陈向阳:“可不是嘛,这眉眼、这身段,瞧着就精神!小云,快说说,是你对象吧?”
聂小云的脸“腾”地红了,从饱满的脸颊一直红到耳尖,连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晕。
她连忙松开握着陈向阳的手,往旁边挪了半步,却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暖意。
“大妈,您别打趣我了,”她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羞涩的颤音,樱桃小嘴轻轻翕动。
“这是我轧钢厂的同事,陈向阳。”
说“同事”两个字时,她的声音轻轻低了些,那双大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遗憾,像流星划过夜空——
要是陈向阳没结婚就好了,凭着他对自己的好,凭着这份满心的欢喜,她明天就想拉着他去扯证,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不用这般偷偷摸摸的。
可现在,他们只能这样不明不白地亲近,连一句“对象”都不敢认。
陈向阳笑着冲两位大妈点头示意,声音爽朗又温和:“刘大妈、孙大妈好,我是陈向阳,跟小云一个厂的。”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聂小云泛红的饱满脸颊。
只见她垂着睫毛,指尖攥着围巾的边角,像只受了惊的小鹿,眼底忍不住泛起几分柔意,却又只能压在心底。
“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