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像贾家这样,小当跟槐花,并没有在秦淮茹的勾三搭四当中,享受到什么好处。
反而被牵连的毁了人生。
所以这姐妹俩,是最讨厌秦淮茹这个特质的。
闫解旷要是对槐花真心以对,那说不准槐花会动心。
但要是自认着优秀,想着他勾勾手指,槐花就会主动贴上来,只能说他想多了。
闫解旷跟槐花没有结果,却是不代表他跟张春花的情感会变得很好。
他自从去了学校,很明显的一个状况是,很少写信回来。
哪怕张春花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但闫解旷仍旧是认为,张春花不懂他的博学多识。
他很少写信,哪怕就是写,也就是简单的几句话,不外乎就是让张春花在家好好孝顺父母,照顾孩子···
这玩意有点像是以前的知识分子,对待老家的童养媳一样。
就是认为媳妇配不上现在的他。
而这样的感情,肯定是会出问题的。
张春花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晃悠。
她心烦是肯定的,她男人把她当成了蠢货,一个月难得来一次信件,就算来信,话语里也不见丝毫温柔与关心。
幸好,她大嫂跟小姑子,对她都是蛮好。
就连现在已经退休的闫埠贵,天天也是把她儿子,抱在手上,当个珍宝似的在胡同里炫耀。
闫埠贵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今年学校的内部会议上,决定对他停止返聘。
所有的老师,基本上都投了其他人的票。
只有闫埠贵,他算是被清退了出来。
当然,这事要是闫埠贵肯动动脑子,也能想到,就是去年闫解旷结婚的时候,他搞了假酒,把来做客的那些老师,当成了傻子忽悠。
所以今年,才没一个人,愿意投他的赞成票。
闫埠贵不管有没有数,但他嘴上肯定不会认就是了。
这辈子,院子里,没有刘海中搞什么盘条生意。
所以贫富差距不大,自然也就没了闫家众人的赌徒心理。
目前来说,院子里还是一片和谐。
闫埠贵屁颠颠的从张春花手里接过孩子,小心翼翼的抱了出去,准备去胡同里面炫耀。
而边上的小当则是一脸羡慕的对着张春花笑道:“闫老师还真把你家小宝当成了心肝尖尖,天天都得过来看看。”
张春花忙碌着手里的毛线活,望了一眼闫埠贵离开的方向,压着嗓子说道:“该在乎的不在乎,就当没这个儿子。
老头子是光说漂亮话,一点实际的都没有。
到今天,我家小宝也三四个月了,你看老两口给他买过一罐奶粉,做过一件衣服没?”
她跟小当因为槐花,两人的关系算是不错。
像是小当的儿子,偶尔饿急了,也在张春花身上吃两口饭。
棒梗总归已经死了,小当就算是再难过,日子该过还得过。
苦难过后,生活还是归于平静。
就是这娘们,就像是已然看透了生活的悲欢一样,现在活得是相当佛系。
每天连话都懒得跟刘光天说什么。
以前她还有担心的,担心刘光天不要她。
但如今她已经给刘光天生下了儿子,刘光齐又留下一封信跑去了南方。
所以她现在已然没什么可怕的了。
刘光天除了失心疯,才会想着跟她闹矛盾。
刘海中肯定是站在小当跟她儿子这一边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