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傻柱这样,娄小娥并没有在意,她早已习惯,傻柱就是这样,从来听不进去别人意见和建议,甚至陈述事实也不可以。
当然,这只是对其他人,易中海、老聋子、秦淮茹就另当别论了。
只要别人提出不同意见,或者陈述一个,他感觉对他和易中海、老聋子、秦淮茹有所冒犯的事实,就会怒发冲冠。
这也是他为什么人缘差的缘故,时常为几句话就会大打出手,甚至从来不顾后果,也曾次得罪了不少人,也吃了不少亏。
就因为嘴臭,在郑建设手里就没有少吃亏。
娄小娥没有理会傻柱,自顾自的去床上躺着了,他不知道别人的年怎么过,但自己肯定是躺着过的。
至于饿和馋,不存在的,这段时间他早已学会什么叫‘望梅止渴’,也学会了什么叫闻着味下饭。
这段时间他可谓是掌握很多穷人家的生活技巧,更是学会闫阜贵的不少技能,就连以往觉得丢人的舔碗、嗦筷子这样技能,他都学习的炉火纯青。
所以,环境造就人,一点没错,以前那样的生活环境,娄小娥怎么都学不会,现在没人教,依旧学的有模有样。
过年,当然也有四合院的必备项目,那就是开全院大会,这个年代主要还是防火防灾,预防敌特,杜绝浪费这些老生常谈。
再就是三位大爷每人说几句场面话和祝福的话,剩下就是各家各户道个‘新年好’‘新春快乐’就算是互拜了。
当然,更少不了,三大爷闫阜贵向院里人推销他的生意——写对联。
晚上,夜幕降临,各家各户的年夜饭,基本都已经上桌了。
前院都是普通人家,各家各户的饭菜都差不多,普普通通,最多有个肉菜,但这也比平时丰盛了很多。
中院最热闹的就属易中海家了,易中海夫妇、老太太、贾家一家子,可谓是热闹非凡,只不过今年没有叫傻柱,就连饭都没有傻柱做。
一来是觉得傻柱身上臭,一股厕所味,二来也是觉得傻柱不配上桌了,只是一个拉帮套的,以后还会是一个绝户,怎么能和他们一起上桌吃饭。
至于说傻柱,会不会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秦淮茹一句:“柱子!”,
他就会屁颠屁颠像哈巴狗一样围着秦淮茹转,就连老聋子现在都是这样觉得的。
当然,傻柱也不是没有想过凑上去,只不过被易中海以“你已经结婚,应该和媳妇一起吃年夜饭”给拒绝了。
最后还不忘给娄小娥上一记眼药:“你要是来和我们吃年夜饭,我怕你媳妇会老闹。”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想着:“早知道结婚不能和秦姐一起吃年夜饭,就不结婚了。”
也因此,他觉得都怪娄小娥,他垂头丧气的回家了,很快屋里就传来傻柱和娄小娥的吵架声。
何雨水一个人冷清清的,桌上放着两个菜,一口一口的吃着,时不时抬头看向院外,对旁边亲哥和亲嫂子的吵架充耳不闻。
后院各家各户是最热闹的,也是最和谐的。
因为郑建设、许大茂都买了炮,在吃饭之前放好几串,惹的小孩子惊叫不断。
后院所有人听到炮声,都出来沾沾喜气,相互道着新年祝福。
完全没有前院的沉闷气氛,也没有中院的算计和各怀鬼胎。
此刻,所有人都被炮声,孩子惊叫和欢声笑语,相互恭贺的氛围所感染,享受着这难得和谐的热闹气氛。
就连刘海忠都背着手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只不过身后二大妈有意无意的看向张光天这边,好似有什么话要说。
但最终化作一声悠悠的叹息。
就热闹完毕,就在张光天、许大茂、郑建设一起收拾着放炮之后的残局时,张光天的媳妇李翠萍突然俯身干呕起来。
张光天连忙跑过去,扶着关切的问道:“媳妇,你怎么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