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村子,就能将所有的蔬菜都买齐,也能省去再去其它地方奔波的麻烦。
“真的吗?那就有劳赵村长了。”
赵村长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贤侄也太客气了,你也别叫我赵村长了,听起来太生疏了,以后就叫我赵伯吧!”
人家都如此说了,陈家旺自然也得客套一番,“好嘞,那就有劳赵伯了,日后若有需要晚辈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老头子我就心满意足啦。”
赵村长连说三个好字,通过短暂的交谈,他发现眼前这个后生举止得体,言谈也是温文尔雅,一看就不是凡人,必须结交。
陈家旺连屋都没进,茶水更是一口未沾,就与赵村长出了院子,直奔杨家村种菜大户王家而去。
“这老头子,非得让我沏茶,这下可好,只能白白浪费了,算了,还是我勉为其难替你喝了吧!”村长婆娘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抬脚进了屋。
只见她来到炕桌前,缓缓坐下,为自己倒了杯香气扑鼻的热茶,便细细品味起来。
由于急着回庄子,陈家旺走得相当快,眨眼间便与赵村长拉开了一段距离。
直到自己说完话,迟迟听不到回应,这才惊觉,把老人家落在后面了。赶忙站在原地等其追上来。
赵村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贤侄啊,你走得也忒快了,老头子我实在跟不上,天色还早着呢,你这是急着回家吗?”
陈家旺也不藏着掖着,便点了点头,“我娘子和孩子们还在庄子上等着我呢,我怕回去太晚,她会担心。”
赵村长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行,老头子我尽量快点走,免得耽误了正事。”
陈家旺心头忽地闪过一件事,忙开口问道:“老伯,不知咱们村,可有在外打零工的村民?”
赵村长点点头,“有啊!我们村田地稀少,也就堪堪填饱肚子,除了那些懒汉,闲暇之余,年轻人几乎都会去镇上寻活计,贤侄为何如此问?”
陈家旺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意图,“是这样的。我买的那个庄子旁边不是有个矮山吗?我想秋收之后,趁着还没上冻,找几个村民帮忙平整一下。”
“你不会把那个矮山也一并买下来了吧!”赵村长满脸写着震惊,“我跟你讲,那个山头种啥都白搭,不然,也不至于荒废了这么多年,只有寥寥几十棵树木。”
陈家旺急忙摇头,笑着解释道:“您误会了,虽然那个矮山如今也归我所有,却并非我花银子买下的,而是李员外赠送的。”
“啊!白送啊!”赵村长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若是白送的倒还可以,如果花银子买来的,那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冤种。”
话刚说到一半,赵村长就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个,贤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不是说你是冤种……而是谁买谁是冤种,哎呀!怎么就越解释越乱了呢!”
见他紧张得语无伦次,陈家旺实在憋不住了,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心吧!晚辈虽然愚笨,却也分得清好话坏话,您也是一番好意,晚辈怎会怪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