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样讲,虽然天舶司的工作的确很好,但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母女间的约定」?指的是不当斗舰飞行士?”
“总之和星槎脱不了干系。”
“难道是因为怕女儿和自己一样连闯六个红绿灯?”
“驭空当年不是为了救战友才闯红灯的吗,而且驭空的话语里为什么还提到了「天才」?”
“驭空当年也称得上是天才飞行士,但现在不愿再飞,也不愿晴霓当飞行士,明显还有隐情。”
“这种剧情的套…发展,肯定是晴霓之后了解了前因后果,然后和驭空谈心,最后其中一个让步,皆大欢喜。”
见晴霓已跑远,而客人又已到来,驭空只得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让二位见笑了。”
闻言,瓦尔特一脸歉意。
“真不好意思,我们出现得不是时候。”
“与两位无关,是我不分场合,失仪了。”
“我们无意窥探驭空司舵的隐私。不过,如果您有什么苦恼我们能帮上忙的,还请不要客气。”
驭空摇了摇头,缓缓道。
“不过是些家事罢了,两位刚才应该听到只言片语了吧?”
“晴霓这孩子一心想成为斗舰飞行士,可我没有允许,我让她好好做一个文员,这可能显得我很专断,但是,一想起她被怪物困住那一幕,我就后怕得尾巴打战……”
“「后怕得尾巴打战」?听起来好可爱,狐人都会这样吗?”
“打战?难道是炸毛吗?”
“那不对啊,炸毛不还得同时哈气。”
“会炸毛哈气的大多都是猫一类的吧,狐人在生物上属于犬亚种,和正常猫科以及猫亚种生理结构有区别,不过也是能理解驭空的心情啦。”
“越狠的人,越是拿自己的孩子没有办法。”
说着,她自嘲地笑了笑。
“说来可笑,丰饶联军也好,活化的星球也罢,什么样的绝境我都曾目睹过,本以为自己是个不知害怕为何物的人,和你们一同战斗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世上真有能让我感到恐惧的事…抱歉,谈这些糟心事打扰了客人的雅兴。”
而后驭空重新打起精神。
“今日请来二位,是为了加深与列车的了解,切莫让这些琐事扫了兴致,作为赔罪,我为二位准备了茶点,请来品品这上好的鳞渊春!”
虽然遭遇了尴尬的开场,但这番会面二人与驭空倒也谈的尽兴。
“能和遍行星海的无名客谈天,真是受益匪浅。这些礼物,是为感谢你们救下小女准备的,请不要推辞。”
“我听天舶司的人说起过,驭空大人是罗浮数一数二的飞行士,云骑军中的王牌,上一回瞧见您挽弓的模样,便知道传言不假,希望未来能再有幸目睹您驾驭星槎的神技。”
“恐怕要让瓦尔特先生失望了,天空,已经不再适合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