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杨玉晴收拾碗筷，黄陪着杨玉琴在客厅沙发坐下。

电视开着，声音调得很低，播着无关紧要的节目。

杨玉琴手指无意识卷着衣角，半晌，才轻声开口，“小龙.......今天的事，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小晴她.......委屈她了。”

“阿姨别这么说，”黄小龙语气诚恳，“小晴是心甘情愿的，她最在意的就是您的安康。何况.......”他略一停顿，“这功法玄妙，日后你们母女携手共修，彼此扶持，未尝不是一段难得的缘分与助力。”

杨玉琴听出他话中的宽慰与保证，心中稍安，点了点头。她犹豫片刻，又问，“那.......往后在外人面前，我们.......”

“一切如常。”黄小龙接得很快，“修炼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与外界无关。您还是小晴的妈妈，我也还是小晴的.......朋友。生活照旧，只是关起门来，多了一重修炼互助的关系罢了。至于更远的将来，顺其自然就好，时间还长。”

他这话说得坦荡又留有余地，既明确了现状，又给了未来足够的空间。

杨玉琴不是懵懂少女，自然听得懂其中的含义，脸颊微热，却也松了口气。这样.......似乎是最好的安排了。

杨玉晴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看到母亲和黄小龙坐在一处低声交谈，气氛平和，心下最后那点忐忑也消散了。

她走过去，挨着母亲坐下，挽住她的胳膊，“妈，晚上我陪你睡吧？”

杨玉琴想到对杨玉晴的愧疚，摇摇头，“不用，我好多了，你晚上......就和小龙一起睡吧......”

杨玉晴闻言，俏脸又是一红，嗔怪看了母亲一眼，“妈，你说什么呢.......”

顿了顿，她小声嘟囔，“要睡......也是咱们一起睡......”

“啊这......”杨玉琴闻言一愣，随即俏脸更红。

三个人一起睡，她心里有些慌，可似乎也有些期待。

黄小龙倒也想跟两人一起睡，好好探讨一下人生。

不过，杨玉琴今天刚刚突破，可不能做那种事。

杨玉晴倒是可以了，可杨玉琴在，他不想厚此薄彼。

算了，还是改日再说吧.......

黄小龙当即起身，“阿姨，小晴，你们都刚刚突破，又经历这么多事儿，应该好好修养精神。我晚上还有点别的事，就不陪你们了，过两天我过来好吗？”

黄小龙说着，抬手轻轻揉了揉杨玉晴的头发，又对杨玉琴温和一笑，“阿姨，你今晚好好休息，运转我教你的基础法门，巩固心神。小晴，你陪着阿姨，若有任何不适，随时联系我。”

房门轻轻合上，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杨玉晴和母亲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杨玉晴先打破了沉默，挽住母亲的手臂，轻声道，“妈，我们一起去洗澡，然后早点休息。”

很小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洗澡，从来没跟妈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