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夜天使的身体中心位置，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漆黑如墨的缝隙，仿佛是宇宙中的黑洞一般，深邃而神秘。

随着这道缝隙的出现，一只巨大的黑白色眼眸缓缓睁开，宛如来自深渊的恶魔之眼，死死地凝视着那正急速冲过来的使徒之躯。

就在这一刹那，洛亚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本能地感觉到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正从夜天使的眼眸中喷涌而出，如同一股无形的冲击波，狠狠地撞击在使徒之躯上。

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使徒之躯就像是被炮弹击中一样，瞬间被击飞了出去。

它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几公里之外的地方，而且还在继续向前滑行，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洛亚惊愕地看着自己与夜天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

他毫不犹豫地在脚下撑起了At立场，试图用这股强大的能量来抵消那股将他击飞的力量，让自己停下来。

经过一番努力，洛亚终于成功地稳住了身形。他喘着粗气，凝视着远处的夜天使，心中暗自思忖：这夜天使的力量竟然如此恐怖，仅仅是一个凝视，就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冲击力！

不过，洛亚并没有被这股力量吓倒。他迅速调整好状态，控制着使徒之躯重新迈开大步，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径直朝着夜天使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洛亚将手指伸直，如同利剑一般，准备在接近夜天使时给予它致命的一击，刺穿它那诡异的球状身体。

然而，当使徒之躯距离夜天使只有一公里的时候，洛亚突然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这股压力仿佛是一座山压在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仅如此，使徒之躯的前进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就像是陷入了泥沼一般，每一步都变得异常艰难。

洛亚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觉得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想要试探一下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仅仅是抬起手臂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感到异常吃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的动作。

他的手臂就像是被深陷在一片黏稠的沼泽中一样，无论怎样努力，都难以将其举起来。

洛亚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开始仔细感受周围的空间。渐渐地，他察觉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反应，这种反应来自于一种强大的力量——At立场。

洛亚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是夜天使的At立场！

他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如此吃力，原来，夜天使的At立场正在对他产生影响。而且，这种影响会随着他与夜天使本体距离的拉近而变得越来越强烈。

狄拉克之海是一个依靠夜天使的At立场维持的虚数空间，这个空间中充满了夜天使的灵魂物质。

当洛亚靠近夜天使的本体时，夜天使的At立场会对狄拉克之海这个虚数空间产生更大的影响，同时也会对洛亚产生更强的抗拒力。

虚数空间的空间密度和物质世界的空间密度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是夜天使的At立场却使得狄拉克之海空间中的灵魂物质密度变得异常巨大。

使徒的At立场，其本质是一种极其浓厚且已凝聚成实质的灵魂物质，这种特殊的物质能够产生一种对四大基本力有着显着影响的特殊立场。

而掌握了四大基本力，就能涉及到空间层面，乃至产生造成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