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滚出须弥世界!!!!(1 / 2)

“呵,朕还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须弥道主来了啊!”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送死不成?”

陈黄皮冷笑不止,身后灭世大磨瞬间浮现,转动之间恐怖的毁灭之力顿时爆发了出来。

“你不用摆出这般阵仗。”

须弥道主语气复杂的道:“吾的本体不在此处,吾来此也不是要和你打生打死,亦或者分个高下的。”

“可笑!”

陈黄皮轻蔑的道:“你不与朕大战,难道是要与朕谈心问话的不成?”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

听到这话,须弥道主也懒得解释。

祂只是皱着眉道:“陈黄皮,你知不知道你吞噬了那些道主,以及过去的须弥世界,那些东西已经将你污染,如今你心中的恶念便被无限放大。”

“知道啊,怎么了?”

陈黄皮只觉得莫名其妙:“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是问题了。”

须弥道主自顾自的道:“你到底是成了道主,虽说不是正统,但你是天道,对你而言无论你的路怎么走,那都是对的。”

“所以你意识到你被污染并没有问题。”

“可你觉得这没有问题,这便是最大的问题了。”

“你究竟是天生坏种,所以那污染之力加身,只是平添三分乖张,还是说你这人善良过头了,善良到能压制住自身的变化?”

“啊?”

陈黄皮愣了一下,这须弥道主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呢?

什么好坏,什么善恶。

自己怎么听不懂祂的意思?

难道是在打哑谜,欺负自己读的书少不成?

见陈黄皮这幅模样。

须弥道主只觉得胸中有一口郁气凝结,怎一个不吐不快了得。

“为什么别人堕落以后,就是穷凶极恶,变成了另一个人,而到你这里,你就是要做这大乾仙朝的皇帝,都要和人讲道理呢?”

“你完全可以把陈皇给杀了,然后霸占皇位,天上地下惟我独尊,你是道主了,你这么做不会有人敢反抗的。”

“什么叫霸占皇位?”

陈黄皮急了,厉声道:“朕的师父本来就是太子,祖宗之法不可变,当师父的做错了,做徒儿的拨乱反正合乎法统!”

“须弥道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要是再乱说,小心朕和你拼了!”

听到这话,须弥道主又是一阵沉默。

祂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种恶心的感觉就在于,陈黄皮的话听着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可只要稍微一想,竟觉得好像确实也没什么不对。

可重点是什么对与不对,是什么法统吗?

是你成了道主,而且还被污染了,放大了心中的邪念恶念,怎么就不能干出一些丧尽天良的事呢?

怎么就非要计较什么皇位不皇位的。

皇位能比得上道主之位尊贵?

“这皇位你真就那么看重?”

“废话,朕有合法继承权,朕为什么不看重?”

陈黄皮只觉得须弥道主怕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自己是真有皇位继承,以前自己没敢跟大伯开口,那是因为自己好像做的不会比大伯好。

但现在自己成了道主,凡是亲力亲为,这皇位当然是应坐尽坐了。

祂是真琢磨过怎么建设大乾仙朝的。

那些凡人修士们的效率都太慢了,而且还要发工钱。

自己哪有什么钱啊。

勾魂册里翻个遍,都凑不出一顿饭钱。

不然自己何必要开辟后院种菜。

“……”

须弥道主忍着恶心,再次问道:“你既然如此看重这皇位,那为何还能容的下金角银角?你把它们杀了,它们不就没法和你抢皇位了么?”

陈黄皮奇怪的道:“祂们还没抢,朕为何要杀它们?”

“那为什么不废了它们的太子之位呢?”

“因为不合法统。”

陈黄皮苦恼的道:“按照法统来讲,金角银角是朕的干儿子,就像朕和师父一样本身并没有血缘关系,要是朕否定了它们,那就意味着朕也否定了自己。”

“那朕就不合法统了。”

“不合法统,如何继承皇位?”

“那再抢回来不行吗?”

“不行,从根本上就不行。”

陈黄皮一副坚持到底的态度:“朕不废它们,并且承认它们的太子之位,承认它们有朕打下的家业继承权,并不是因为只是这皇位的问题。”

“而是朕要是这么干了,朕就不能继承大乾仙朝,朕否定了朕和师父的传承关系。”

“那这样的话,朕还如何继承净仙观?”

其他的都可以不要,但净仙观绝对不能丢。

“净仙观就这么让你在意?”

“不然呢?”

陈黄皮理所当然的道:“我真有一座道观,而且我真的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这一点就是说破天,也没人能挑出毛病。”

“行了,滚出须弥世界吧。”

须弥道主被恶心坏了:“天地异变结束那天,吾都不想再见到你,否则,吾必要把你的嘴缝上,把你的脑袋撬开,看看你的脑子里是不是长了一座道观。”

说罢,须弥道主对着陈黄皮拍出一掌。

陈黄皮正要还击。

可猛然间,周遭的景象瞬间腾挪变幻。

祂看到了须弥世界。

祂也看到了先前和自己大战的那些道主。

而祂,则被须弥世界给赶出去了。

整个须弥世界都震荡不止,像是在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同时,须弥世界也向陈黄皮传达了一个意志。

陈黄皮与狗,不得入内。

可以说是极尽羞辱了。

……

而在那座庞大的道宫之中。

此刻。

须弥道主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青袍老道。

越看,就越是觉得恶心。

“道友的徒儿,真是让吾大跌眼界。”

“祂这样成了道主又有何意义?从一天三顿饭,到多吃一顿夜宵?做了皇帝要自己给自己盖皇宫,祂难道就不懂什么叫作威作福吗?”

“贫道从小养大的孩子,贫道比谁都清楚。”

青袍老道淡淡的道:“他不分善恶,只讲对错,做好事要求回报,所以对他而言他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在做好事。”

“而做坏事,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坏的事了。”

“这孩子是没什么远大的志向,贫道也从未苛求他非要如何如何,非要做道主,非要力挽狂澜,非要做那所谓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