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江阙出来,见傅郇靠在床头点烟,挑眉,毛巾搭在脖子上,挑眉踩着拖鞋过去。
弯腰,伸手将傅郇嘴里叼着的烟抢过来,修长手指夹着放入自己口中,很自然的抽了一口,也不嫌弃。
许是太久没抽,这烟味竟觉得没意思,江阙抽了一口,整根摁灭在傅郇身侧床头的烟灰缸里。
两人都很自然的没提昨晚的事。
江阙的五官是很普通偏凶的长相,近一米九的身高,光溜的寸头不说话站在身边,左边的眼尾处还有一道很浅的小疤,像是被刀划过,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但更显得他不像个好人。
灭烟后,穿着和傅郇身上一样的白色浴袍站在床边,带着男性荷尔蒙,像座压迫感极强又充满危险的大山,随便挥挥手,能把人打成番茄酱。
傅郇身形与他差不多,但干的不是杀人越货的活,而是正儿八经受法律约束的生意人,表情冷冷的没江阙那么凶,坐在床上被抢烟,也只是冷着脸紧蹙眉,用来表达自己的不悦。
但想了又想,算了。
一根烟而已。
傅郇没理会他的不礼貌,重新抽了根叼在嘴里,低头点烟的同时,顺口问了句:“结婚吗?”
给钱是不行了,对方不缺。
只能结婚。
江阙看着他又点了一根,靠在床头,点完烟后又跟个渣男似的抬眼扫他,说话声音冷漠得很,像是在履行睡了就要结婚的职责。
江阙低头盯着他,从他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傅郇藏在睡袍中半藏不露的吻痕身姿。
某人不觉得有什么,江阙眸色深得可怕,猛地抢走傅郇手中还没开始抽的烟摁灭在床头,带着男性炽热的呼吸,江阙弯腰吻上他唇,禁锢他身体将人抵靠在床头。
傅郇反应很快,既然打算结婚,也不藏着掖着,男人要亲,他也抬手捏着男人下巴,化被动为主动。
最后不知道怎么亲的,来了感觉,又做了几次。
傅郇这次没有中药,只是清醒的沉沦在这场名为欲望的亲密中。
被人压着,屈辱吗?
大概吧。
反正爽的是自己,别人又不知道。